你知道过去20年,西部哪个地方发展最快吗? 过去二十年西部省市GDP增长情况 从GDP增长来看,最快是贵州,其次是陕西,2023年GDP相比2003年翻了14倍。 近二十年各省人均GDP变化情况 从人均GDP来看,2003~2023年,陕西从全国第25名上升到第12名,成为全国进步最大的省份。 陕西看似春风得意马蹄疾,实则在风平浪静之下,潜藏着一股涌动的暗流。 这片土地的未来,决不能说高枕无忧。一旦迈错了步伐,将危机四伏。 你一定不知道,偌大的陕西,却连自己命运的喉咙都掌控不了。 陕西省历年G...
你知道过去20年,西部哪个地方发展最快吗?
过去二十年西部省市GDP增长情况
从GDP增长来看,最快是贵州,其次是陕西,2023年GDP相比2003年翻了14倍。
近二十年各省人均GDP变化情况
从人均GDP来看,2003~2023年,陕西从全国第25名上升到第12名,成为全国进步最大的省份。
陕西看似春风得意马蹄疾,实则在风平浪静之下,潜藏着一股涌动的暗流。
这片土地的未来,决不能说高枕无忧。一旦迈错了步伐,将危机四伏。
你一定不知道,偌大的陕西,却连自己命运的喉咙都掌控不了。
陕西省历年GDP及增速情况
这种“无力感”的来源,在于陕西经济的兴衰与全球能源价格的涨跌,太息息相关了。
虽然大宗商品价格的上涨,反映到GDP增速上存在滞后性,但笔者通过梳理仍旧可以发现些许端倪。
在第一轮大宗商品繁荣期,陕西的GDP增速从2001年的11%一路飙升至2008年的26%,随后在2009年迅速回落到11%。
紧接着第二轮大宗商品繁荣期开启,陕西的GDP增速从2009年的11%迅速猛涨至2011年的24%,随后几年大宗商品价格下跌,增速又快速跌落至2015年的3%。
而到了第三轮大宗商品繁荣期,陕西经济增速从2016年的6%增长至2018年的11%,随后回落到2020年的1%。
最后到了第四轮大宗商品繁荣期,经济增速在短短一年的时间,就从2020年的1%狂飙至2021年的16%。
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同涨同落的关系呢?
提及陕西,普通人可能会想起兵马俑、秦始皇陵这些宝藏,但很多人都不知道,在这片黄土地之下,藏的可不只是价值连城的文物古董,还有史前留下的财富——能源。全省11个地级市,全国资源型城市就有6个,比重超过一半。
陕西对能源的依赖度,好比出口之于外贸大省广东。同样的,这种亲密的程度,使得它们很容易就受到外界的牵连。
2023年,陕西全省原煤产量7.61亿吨,占全国煤炭产量的16.3%,在全国产煤省中位列第三,仅次于山西和内蒙古。光是煤炭一个产业,利润就高达全省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的59.7%。
如果把电力、燃气、水生产和供应业也算是泛能源行业,陕西的能源企业数量仅占全省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中的21%,却贡献了全省42%的营业收入,52%的总资产,73%的利润总额。
相比之下,近十年,陕西发展增速较快的两大新兴制造业,汽车以及计算机、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,通通只能靠边站。其规模以上企业的营业收入,分别仅占全省的8%和7%。
孰重孰轻,高判立下。可见,陕西的工业,完全离不开能源这个“顶梁柱”。
这些埋藏千万年的矿,对于陕西的财政贡献有多夸张?
2017年,在陕西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中,资源税为144.66亿元,2022年增长至669.57亿元,比企业所得税还要多223.5亿元,占全省税收比重高达25%。
中国最大的两个税种是增值税和企业所得税,陕西的资源税居然比企业所得税还要多。
真可谓,得资源者,得天下。
放眼整个陕西,由于区域之间的资源禀赋差异也存在着不同的分工,关中以先进制造为主、陕北以能源化工为主、陕南以绿色产业为主。看似形成了产业差异化,但整个陕西经济的命脉,还是牢牢掌握在能源手上。
三个区域中,最具代表性的城市分别为西安、榆林、汉中。1978~1998年,西安、榆林、汉中对全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是37.39%、4.22%、5.75%。
而到了1999~2022年,三市对全省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变为34.37%、16.23%、5.83%。也就是说,西安的贡献率下降了3.02%,汉中基本持平,而榆林却上升了12.01%,翻了近4倍。
榆林是有什么特殊装备吗?实际上,它的筹码还是能源。
你别看人家的国土面积才占全国0.45%,其煤炭产量可是足足占了全省的70%、全国的13%。这是什么地方?全国煤炭储量、产量双料第二大市,产量仅次于鄂尔多斯。另外,人家的原油、天然气的产量占全国的比重,也达到5.3%和10.9%。
正是凭借这地底下源源不断的黑色“黄金”,榆林2023年的人均GDP位列全国第五,连深圳、苏州和上海这些一二线城市都只能甘拜下风。
如果说山东是大象经济,江苏是群狼经济,浙江是小狗经济,那陕西至今仍旧是能源经济。
这种产业结构,给陕西的未来带来了巨大的不确定性。因为从全球发展历程来看,资源向来就是一把双刃剑。
15世纪末,西班牙女王只是想在哥伦布身上小赌一把,却不曾想,这次远航竟然让他发现了新大陆,更意外的是,还有源源不断的黄金白银。
彼时的西班牙,以为金银积累得越多,国家就会越强大。未曾想,“金银”没有带来持久的强大,反而成了帝国走向衰败的导火索。
大批金银财宝流入国内,引发了急速的通货膨胀,物价快速飞涨,工资也水涨船高。这使得西班牙工业处于严重不利的地位,因为其产品过于昂贵,在国际市场上毫无优势。
最终的结果是,荷兰、英法乘势崛起,西班牙陷入了“资源诅咒”。
充沛的资源,可能会成为文明的绊脚石。而匮乏的资源,也不必然就是一个国家的沉重枷锁,是拖累历史进程的“罪臣”。
作为一个自然资源极其贫瘠的国家,以色列近一半国土面积被沙漠覆盖,可耕地面积仅有国土面积的20%,条件极其恶劣。
然而,这片蛮荒之地却“流淌着牛奶和蜂蜜”。奇迹的背后,是残酷的自然条件激发了以色列人的创造力。
通过科技研发和创新,他们发明了举世闻名的农业滴灌等诸多新技术,每公顷西红柿的单季平均产量达到300吨,是露天产量的4倍。一头牛的年均产奶量,达到了1.2万升,位居世界第一。
再来看新加坡,国土面积不及深圳的一半、上海的1/9。要地没地,要资源没资源,几乎所有的粮食、蔬菜、肉类都要从国外进口,几乎全部饮用水都要从马来西亚进口。
自诞生那天起,狮城就被众人质疑撑不了多久,迟早要奔溃。但恰恰是资源的极度匮乏,催生出新加坡极强的危机意识。
它唯一的出路,就是全球化、法治化、市场化,成为世界级的资本和人才“洼地”。几十年下来,它还真就成为了国际贸易中心、亚洲金融中心、世界第三大炼油中心、全球高端制造业的聚集地。
在这片狭小的国土上,竟然产出了全球大约20%的半导体设备、60%的微阵列、35%的热循环仪和质谱仪,占据了全球10%的制冷压缩机市场、30%的助听器市场以及70%的半导体引线焊接机市场……
资源,确实能让人生,也能让人死。委内瑞拉、津巴布韦、阿根廷,这些上帝眷顾的资源大国,最后都沦为了最失败国家的行列。放全世界来看,能够逃离资源诅咒的地方不多。
但挪威算一个。
上世纪60年代,它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捕鱼小国,经济在欧洲中也排不上名号。但是,北海油田的发现,彻底改变了这个小国的命运。光是油气出口,后来就占了挪威出口收入的50%。
1963年,挪威宣布油气资源属于全体人民。他们将油气出口收入划入政府主权财富基金中,对于每年政府提取的额度也有严格的开支规则,经济高速发展时支取额度低于4%,经济下滑时则可超过4%。
这里,被誉为“离天堂最近的地方”,是全球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。人均GDP位列世界第一第二,有着人人艳羡的高福利体系。比如国民退休后,每年每人最少都可以拿到约20万人民币的退休金。比如母亲的产假长达46周,最高可以延长到56周,父亲的产假有12周等等。
高福利是能源给的底气吗?事实没有那么简单。
尽管自己是世界第三大石油出口国,但挪威政府深知,油气资源总有一天要被用完,或者被其他能源替代,他们必须考虑油气时代结束之后要如何生存。
挪威并不敢将全副身家押在能源上,选择躺平,而是积极去推动非能源产业的发展,打造多元化的产业结构,包括渔业、航运业、与石油产业紧密相关的制造业、建筑业、电力等。
由于产业结构均衡,石油产业的产值占GDP的比重大概仅有10%,与委内瑞拉的30%相比,明显要“轻”很多。纵使大宗商品价格风起云涌,也不会过多影响挪威的税收。
因此,产业多元化发展,才能最大程度减少全球大宗商品周期对经济的冲击,这才是挪威能够建立起高福利体系的底气。
正是对资源有清醒的认知,对产业进行全盘布局,才得以让这种资源禀赋成为“福”,而非“祸”。
资源可以是一张好牌,也可以成为一张烂牌,关键在于打法。
对挪威如此,对陕西亦是如此。
在陕西的北部山沟沟里,有一个县级市神木,看似毫不起眼,却是中国最大的煤炭生产市。其GDP占了整个榆林的34.1%。
这个陕北县城,富到流油。2008年,神木的人均GDP为6.87万元,比北京还要多0.67万元。
在煤价飙升的年代,当地高新区的房价甚至一度超过了省会西安。2013年,中国青年报的记者实地统计发现,在神木广场周边短短百米道路的一侧,停靠了113辆私家车,其中有7辆路虎、34辆宝马、37辆奥迪。
在这股狂躁的黑色造富运动之下,当时的神木县率先推出了“全民免费医疗”,因为,这只不过是少盖半座楼,少修半条路的事。
“全民免费医疗”设置了“起付线”和“封顶线”。在县级医院,起付线为400元,乡镇卫生院为200元。只要是起付线以上的合规医疗费用,可以100%报销;县外定点医院的起付线为3000元,补助比例70%。每人每年报销最高封顶线为30万元。虽然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全部免费,但也算是石破天惊,妥妥的高福利了。
最厉害的是,这个政策打破了身份壁垒,只要是本地户籍的人口,不管是干部还是职工,市民还是农民,都能够享受无差别的政策优惠。
而且,在实施免费医疗制度的前一年,神木县就推行城乡12年免费教育。而且,并不像全国一样只是免学杂费,而是从小学到高中阶段真的做到一分钱都不用交。到了2011年,更是将幼儿园教育也纳入进来,免费教育体系延长到15年。
中国很多地方都有鄙视链,比如苏南看不起苏北,大连的看不起整个东北内陆,放到陕西,则是意气风发的神木和榆林,没有把西安放在眼里。(注:网上说法,不代表本文观点。)
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边,西安的售楼小姐一听客户榆林口音,瞬间就会精神抖擞,拿出VVIP级别的待遇,对西安本地人可没这么热情。
但如果你要问,神木这种高福利模式有没有可持续性,能不能推广到整个陕西,实际上就取决于陕西的未来,到底是北欧化,还是西班牙化。
可以说,陕西的经济由于太依赖资源,已经开始面临两大风险点:
第一个风险点是资源枯竭。
中国的第一口油井,诞生在甘肃玉门,此后迸发出无数令人艳羡的辉煌,更是荣获西部“小香港”的美誉。然而石油是一种不可再生资源,在全部开采完之后,玉门陷入了资源枯竭,又没有其他产业可以替代,人口纷纷撤离,沦为一座废城,房子白送人都不要。
鹤岗的命运也如出一辙。曾经,这里有大大小小300多家煤矿,但随着资源逐步枯竭,人们纷纷逃离。2020年鹤岗全市89万人,比2010年足足下降了15.81%。等到煤炭石油天然气挖完的那一天,陕西要何去何从呢?
第二个风险点是资源革命。
很多人都有切身的体会,最近几年是越来越热。根据世界气象组织最新的数据,全球平均海平面从2013年至2021年期间,每年上升4.5毫米。而受到温室气体排放和厄尔尼诺现象影响,未来五年全球气温可能会创下新高。
全世界都在减少碳排放,可以预见的是,未来化石能源的比重将逐步减少,被太阳能、光能、风能、水能等逐步取代,新能源革命正在爆发,以后煤炭、石油的应用场景将大为减少,是不是最终会变得一文不值呢?
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,陕西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?
神木市高家堡古镇夜景
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,今年第一季度,山西成为全国唯一经济缩水的省份,经济总量比去年同期减少超400亿元,名义增速-7.4%。长期以来,山西始终没能走出“一煤独大”的产业结构。
作为西北版的“山西”,陕西深知多元化产业结构是破解“资源诅咒”的唯一良方。
2000年,西部大开发的序幕徐徐拉开,陕西将能源化工、装备制造、食品、电子信息技术、医药、有色金属冶炼、纺织和建筑材料确定为八大传统支柱行业。
到了2017年,陕西提出打造现代化工、汽车、航空航天与高端装备制造、新一代信息技术、新材料和现代医药等六大新支柱产业,新产业结构已然成型。
要知道,德国鲁尔区曾经也是一个传统的“煤钢中心”,经历了从资源开发到资源枯竭的全过程。20世纪50年代以后,传统的煤炭工业和钢铁工业走向衰落,新技术革命浪潮冲击,以重化工业为主导的传统工业区纷纷陷入严重的衰落危机,鲁尔区也同样如此。
但鲁尔区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,而是通过迅速完善交通建设、调整产业结构、大力发展新兴产业、美化环境等手段来摆脱困境。
如今的鲁尔区,已经成为资源型城市成功转型的经典案例。这里不仅生产全国80%的硬煤和90%的焦炭,集中了全国2/3的钢铁生产能力,而且在电信、通信等新兴产业的信息技术领域,发展速度也是遥遥领先。
那陕西又是怎么做的呢?
第一,延长煤炭产业链。
过去,陕西的能源产业链条过短,大多数还是停留在初级煤化工产品,缺乏附加值高的终端产品,使得能源消耗的速度远远高于经济增长速度,但现在这种局面正在逐步扭转。
很多人对于煤炭的作用仅仅停留在发热和发电,殊不知以原煤为原材料生产出来的甲醇、乙二醇、聚乙醇酸等产品,其实用处大的很。你绝对想不到,原煤做出来的聚乙醇酸,竟然是一种可降解材料,可以用在一次性塑料袋和医用手术缝合线上面。
除此之外,大到航空航天用品,小到矿泉水瓶、拉杆箱、婴儿纸尿裤,很多产品的生产原料,实际上都是由煤转化的烯烃产品获得的。
如今,陕西的煤制烯烃产业链产值规模已达上千亿元,产能规模位居全国前列。而未来在汽车、电子信息等其他战略性产业中,煤化工新材料同样也至关重要。
第二,产业结构升级。
这当中,最引人瞩目的便是新能源汽车、光伏和电子信息三大产业。
先说新能源汽车产业。
2022年,陕西汽车总产量达到133.8万辆,从2021年的全国第13位跃居至第8位,增速位列全国第一,其中新能源汽车产量更是位居全国第二。
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呢?很多人知道比亚迪与深圳的故事,但却不知道它与西安的羁绊更深。2003年,比亚迪收购西安秦川汽车厂的股权之后,才拥有了汽车生产的资格。可以说,西安才是比亚迪造车之路的起点。
2022年,比亚迪在陕西的新能源汽车产量达到99.5万辆,对全省的贡献率达到75.3%,并带动了吉利、宝能、开沃、潍柴、法士特等其他车企来此落户。
凭借101.52万辆的新能源汽车产量,西安更是一度超越上海,拿下了“新能源汽车第一城”的名号。据统计,全国每生产7辆新能源汽车,就有一辆是“西安造”,可谓西部荣光。
如今,陕西省的汽车工业产值超过10亿元以上企业接近30户,百亿元以上企业9户,千亿级规模企业2户,规模以上关键部件配套企业超过200户,汽车零部件及二三级配套企业近千户,产业集群加速成型。
再说光伏产业。
截止到今年3月,陕西的新能源发电电力,已经历史性地突破了1500万千瓦大关,其中,光伏发电创下历史新高,达到1299千瓦,占比超过80%。
经过多年的“追光逐日”,这个西部大省已经形成比较完整的太阳能光伏全产业链,聚集起17000家大大小小的相关企业,产业规模全国第四。
其中,隆基绿能是中国最大的单晶硅片厂商、彩虹新能源的光伏玻璃产量排名全国前五、特变电工西安电气的光伏逆变器出货排名全国前五、杨凌美畅的金刚线出货量全国第一,这些本地企业都是产业冠军。
虽然陕西不是光照资源条件最好的地区,也不是光伏原材料硅料产量最大的省,但陕西有一个很强的优势,就是西安的科研实力。
2023年,西安的研发投入强度位列全国第三,仅次于北京和深圳,并首次进入清华大学评选的全球科研城市榜单前20名,位列深圳之后。
西安坐拥西安交通大学、西北工业大学、西北大学等“双一流”高校,自身科教资源富集,而且还有一批全国重点实验室以及科技型领军企业。
正是有这些强大的科创“大脑”加持,使得前几年在宁夏、内蒙古、云南等地投资的隆基绿能,也掀起了一场“回归运动”。
根据公司负责人的说法,“隆基现在全国的研发都陆续回撤到西安,我们的研发聚焦于西安,可以通过大学、科研院所等快速形成科技成果转化。”这就是未来陕西在光伏赛道逐鹿群雄的底气。
最后是半导体产业。
说起国内芯片制造,很多人很难想起这个偏隅一方的内陆省份,但早在2016年,陕西的半导体产业规模就已经位居全国第四。而这一切的源头,始于2012年三星中国半导体项目的落地,这也是全球规模化最大的闪存芯片生产基地。
过去,沿海的笔记本、手机、汽车制造业在向内陆转移的时候,都是优先选择四川、河南这类人口大省,实在是因为陕西的人口太少了,劳动力资源优势不足。而三星的半导体产业却截然不同,属于技术和资本密集型产业,对劳动力资源的要求不高,更看重的是人才和科研机构,而这恰好正是陕西和西安的优势所在。
现在,西安已汇聚起英特尔、三星等国际半导体巨头,以及华为、中兴、华天、奕斯伟等国内龙头企业,初步形成了较为完备的芯片产业链,下一步的目标,是打造世界级电子信息产业的高地。
此外,陕西的传统资源大市也在努力转型。比如榆林,凭借丰富的风力和光照资源,大力发展起氢能、风能、光能等清洁能源与可再生能源大有可为,希望能够逐步替代煤炭发电。比如铜川,它离西安很近,地缘优势使得它加快培育起装备制造、食品加工、医药等新兴产业。
一张全新的产业图谱正在陕西大地上徐徐展开。这片西北之地,正在褪去笨重的能源外壳,重新闪耀“新”的光芒。
陕西和北欧一样,都是资源富饶之地,煤炭、石油、天然气资源应有尽有。
不过,北欧早就成为了世界上最富裕、国民福利最好的经济体。而陕西,至今还在转型之中。
除了资源这个铠甲,陕西未来能否有更多的产业盾牌加持,将决定它的命运齿轮向何方。
箭在弦上,是否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呢?
作者简介:巫珩,香港科技大学硕士,区域经济观察者。
参考文献:《神木医改幕后推手落马,“全民免费医疗”行得通吗?》,张倩楠股票配资开户公司,界面新闻,2023年5月;《GDP负增长,能源大省又陷“守位战”》,每日经济新闻,2024年5月。
发布于:北京市